
【秋夜观星记】
暮色四合时分,我坐在老槐树下的藤椅里,看天边的星子一粒一粒亮起来。忽听得邻家几个后生议论纷纷,说的尽是些\"徐氏女郎\"的新鲜事。这倒教我想起前日偶在报章上瞥见的相片——那眉眼确乎是极标致的,却不知内里如何。
世人常道\"画皮易画骨难\",偏这徐姓女子倒有几分意思。她的面容生得如何?且看:两弯黛眉似远山含翠,一对杏眼如秋水横波。最妙是那唇角微扬时,左颊便现出个梨涡来,倒像是造物主执笔点染时,特意多蘸了一滴墨。这般相貌,莫说是现下的摩登青年,便是古时宋玉见了,怕也要将《神女赋》重写一遭。
然容貌终究是泥胎金漆,这女子却另有一桩好处。她每日五更即起,在练功房里将身子折成各种形状,倒比那庙会上卖艺的还要勤勉三分。我曾见她在水中泅泳的影像,活似《洛神赋》里\"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\"的写照。这般筋骨,非十年寒暑苦功不能得。坊间有闲人嚼舌,道是天生丽质,我却看见她手肘处若隐若现的旧伤疤——那分明是瑜伽垫上磨出的勋章。
展开剩余51%这光景倒教我忆起幼时见过的牵牛花。晨起时开得极艳,日头一晒便蔫了。偏生徐氏这朵花,经得风霜耐得磨洗,愈开愈精神。她在戏台上扮过大家闺秀,也演过市井泼皮,竟都能从骨子里透出真味来。前些时候看她新拍的抗战剧,那持枪的姿势,连退伍的老镖师都点头称是。这般造诣,岂是单靠皮相能得来的?
暮色渐深,天边的织女星格外明亮。我想,世人常将女子比作花月,却忘了花月终是死物。徐氏这般人物,倒似那天上的星辰——美则美矣,更难得的是自个儿会发光。她走过的路,步步都踏着汗水的印记;她得到的爱,件件都是拿真本事换的。这般活法,才称得上是新女性的模样。
愿这姑娘继续做她的\"人间惊鸿客\",莫学那纸扎的美人灯,空有华彩却经不得风吹。且将这副好皮囊化作渡人的舟楫,载着更多女儿家驶向自立自强的彼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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